届时,大仇得报,搂着男人趾高气昂,再狠狠羞辱黄脸婆一番。
想到白素贞气到变形的脸,小青便忍不住心头得意,压低声音笑出了声:“吭吭吭,鹿死谁手尚不可知,贱婢,容你放肆一会儿,以后有你哭的时候!”
……
因为雨季的缘故,阴风冷雨一连数日,久不见太阳,城中病患激增,医馆物以稀为贵,家家门前排起了长龙。
廖文杰这间保安堂也不例外,之前因他脸太嫩,很难给人良医的印象,只有大姑娘小媳妇上门求诊。
有病也来,无病也来,说是给他把脉,实则偷偷摸他的小手。
现在不一样了,僧多粥少的情况下,病患在别处排不上队,只能到保安堂来碰碰运气,一试之下……
卧槽,小白脸居然是个神医!
惊觉廖文杰大病小病皆能医,疑难杂症也可药到病除,连那方面的毛病也能治好,保安堂名声鹊起,备受广大男性好评。
廖文杰从小白脸学徒一跃成为神医,口碑之好,不敢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,比肩华佗、扁鹊等人是万万没问题的。
过于离谱,因为能治那个就齐名了,华佗、扁鹊等人均表示有被冒犯到。
再说塑料姐妹花这边,白素贞精通岐黄之术,医馆忙碌时能为廖文杰分担压力,小青就不行了,贪玩不好学,抓药都做不好。
勾男人就更不行了,白素贞不仅粘人,还很缠人,严防死守滴水不漏,一点单独相处的机会都不给她。
眼瞅着廖文杰看自己的眼神越来越正经,有朝对待妹妹的趋势发展,小青看在眼里,急在心里,决定铤而走险,学霸王硬上弓。
在某个月黑风高的夜晚,她偷袭走夜路的廖文杰,被路过的蒙面女侠扁成猪头,生了三天闷气,总算老实了下来。
至少表面上是老实了,哼哼唧唧表示姐姐一把年纪,见多识广说得都对,妹夫这种东西,姐姐想要就拿去好了,妹妹不敢有怨言。
……
春去夏来。
白素贞找来木匠工人,将廖府的花园整改,修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荷花池,还搭了一座小木桥,顺便加了液氮。
好好的一间别院,被她整得妖里妖气的。
小青举蛇尾赞同,妖性难改,比起睡木床,她更喜欢睡在桥底下。
浴池那间屋子也被改了,天热酷暑,木屋四边墙壁拆除,换成了珠帘薄纱。
每次廖文杰路过的时候,都能看到姐妹二人在水中嬉戏,配上无中生有的液氮,在他眼里,那不是浴池,那是砂锅,正炖着双龙斗的蛇羹。
这一情况,一直持续到入冬才有所改善。
因为天冷,白素贞从心招来木匠将墙壁木板装好,每天和小青穿得跟被棉被封印了似的,不仅不去医馆,扭腰都没有以往利索了。
这天,廖文杰从李府提回一套烧炭的火锅,感慨涨姿势,原来这个年代,南方人就已经吃上火锅了。
咕嘟咕嘟———
炭火烧开,廖文杰将肉片放入锅中,片刻后夹了一块放在白素贞碗里。
“娘子,趁热吃。”
“多谢相公……”
白素贞懒洋洋端着碗,筷子没动几下便没了胃口,抱住廖文杰肩膀:“相公,天色已晚,该冬……咳,我是说该就寝了。”
“不会吧,天还没黑呢!”
廖文杰嘴角带笑,望着窗外大雪纷飞,一脸诗兴大发的模样:“娘子,明日西湖雪景必定美不胜收,不若三人结伴泛舟,你意下如何?”
“不了,最近体乏无力,让小青陪你去吧。”白素贞抵着廖文杰的肩膀,昏昏欲睡。
“我也不想去,谁爱去谁去……”
小青从火锅里夹了一块寂寞,放到嘴里咀嚼咽下,眯着眼睛表示吃醉了,便一头栽倒在了廖文杰怀里。
这一倒,顿时两眼放光,就跟发现了火炉一样,死死抱住坚决不肯撒手。
白素贞无精打采推了小青两下,又在其头顶锤了三下,便抱住廖文杰的脖颈不再多管。
天太冷,想冬眠,懒得计较。
当晚,廖文杰抱着白素贞倒在被窝里,手一摸,抓出一个蹭暖炉的小青。
“小青,你怎么在这?”廖文杰大惊,攥紧了不知被谁拉开的衣襟。
“天冷了,以前冬天的时候,都是和姐姐一起睡的。”
“真的假的,你们两个怎么取暖……不对,不管真的假的,现在不行了。”
廖文杰拍拍她的脑袋:“乖,回自己屋里,明天让人给你打个炉子。”
“不要,以后冬天我就睡这了。”小青抱住廖文杰的胳膊,楚楚可怜朝白素贞看了过去。
弱小无助又可怜,天冷了还不能吃.JPG
都看见了,是小青先动的手,他是无辜的。
廖文杰无语看向白素贞,结果后者一反常态,只是瞪了小青一眼,没有下黑脚将其踹下床。
再一次错过妖精打架,让廖文杰深感失望,只能长长叹了口气,压下满腹牢骚,左拥右抱老老实实睡觉。
没意思,祖师爷赏饭吃一点意思都没有,希望下次再降低些难度,直接改为祖师爷在他嘴里种水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