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,至于吗?非要我去外地?”钱鸣看着钱开山,满脸不情愿地说。
钱开山抽着烟,沉闷地说:“这是你爷爷的意思,这个事情闹的很大,李晋的背景有点深,远不止在东南省……总之,这一次是我们莽撞了,你必须走,我已经给你安排好了,下午就先坐船离开莞城,至少等风头过去了再回来。”
“不管后面如何,以后你都要学会低调做人了。”
听着钱开山充满悲观的话,钱鸣惊了一下,说:“爸,你什么意思?那个李晋还能把我们扳倒不成?在莞城,谁有这么大的胆子?”
“莞城?”钱开山嗤笑一声,“莞城才多大?外面有多大?你真以为钱家能只手遮天?”
钱鸣脸色微白,内心极度惊恐和不安,他来回走了两步,怨声说:“李晋不是说醒过来了吗?既然人醒过来了就说明没事,他至于这么咬着我们不松口?”
“这已经不是我们和李晋的恩怨这么简单了,现在我们被当成了典型,这是上头要给所有投资商创造一个良好投资环境的信号啊,我们这样的人,就是他们眼中必须拔掉的毒瘤。”钱开山深深地叹了一口气,无力地说。
“李晋算什么东西,就他这么点屁事也值得让我们被当成典型?”钱鸣不信地说。
就在这个节骨眼上,大门被撞开,一大群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进门来。
“你们是谁!你们要干什么!?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?你们的上级叫什么,给了你们几个胆子往我家闯?”
本就如同惊弓之鸟的钱鸣吓坏了,盯着这一群人就色内厉荏地吼道。
但是这些人,完全不复平时的客气,一脸公事公办地说:“钱鸣,你涉嫌恶意骗取国有资产,现在我们依法传唤你进行审查。”
说着,两个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就围了上来。
钱鸣这次是真的吓坏了,他挣扎着对钱开山喊道:“爸,救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