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口中的死老太婆,自然就是他的祖母千代婆婆。
嘴上咒骂着千代婆婆。
实际上那可能是他唯一有所羁绊的人。
也唯一一个能够让他心甘情愿接受审判的人。
当然了,现在又增加了两个。
从他伸手接下两个孩子开始,他就不可能再放下他们了。
花火对金肆的恐惧已经再上一个台阶。
带土如此,蝎也是如此。
似乎只要和金肆对上,都不会有好结果。
金肆看了眼花火。
花火立刻低下头,不敢和金肆的眼神对视。
她觉得自己的师父就是个怪物。
“花火,在心里骂自己的师父是不对的哟。”
“啊……师父,我没有……”
“无所谓,反正我认为有就是有。”
花火都要被金肆吓哭了。
“看把你吓的,就算你在心里骂为师,为师也不会计较的。”
“师父,我错了……请原谅我。”
“我都说了,我不会为难你,毕竟你是我可爱的弟子,应该也是我最可爱的弟子。”
花火吓得拉住金肆的衣角:“师父,要不你还是惩罚我吧。”
花火很肯定,自己遭不住金肆的那些手段。
她宁可接受皮肉之苦,也不想被金肆整成精神失常。
看看蝎的下场就知道。
爹妈变儿女,这事也就金肆能干得出来。
“你这就让我很为难啊。”
“师父,请务必让我接受惩罚。”
“这可是你说的,我如果下手重了,你可不能怪我。”
“不会不会,师父,请惩罚我吧。”
“既然你这么坚决,那就不能反悔。”
“当然当然。”
花火在木叶的忍者学校里,也接受过忍者的初级培训。
一些忍者的条件,她都是训练过的。
突然,花火感觉自己的身躯一震,自己的皮肤开始紧缩,手脚也开始变短。
“这……啊……这是怎么回事?师父……你快停下……”
“停不下来,我之前已经警告过你了,结果你强烈要求,现在我也没办法。”
不多时,花火变成了第一次见面时候的样子。
“师父……你怎么可以这样……”花火的衣衫都已经松了,她只能躲在自己的衣衫里放声痛哭。
如果不是因为金肆实在不想奶娃,金肆会把她变的更小。
现在的花火就两岁左右的样子,已经可以自理了。
至少不需要金肆负责。
“好了,别哭了,其实这个术也是可以解开的。”
花火果然不哭了,抬起头看着金肆:“师父,那快帮我解开这个术。”
“需要一点准备时间。”
“那……那要多久?”
“十年左右。”
花火肝疼,十年?十年我还要你解?
“其实往好了想,你年轻了十岁,这种事别人求之不得,就你还哭哭啼啼,一点都不懂得珍稀。”
花火听的更伤心了,如果是三十岁,她倒是不介意年轻十岁。
可是她不到十二岁,现在一次性撸掉她十岁的年龄,换谁都不会乐意。
“你是自己走还是我抱着你?”
花火默默的自己收拾衣衫,现在这衣衫对她来说太大了,都能当被单裹了。
唯一值得庆幸的是,她的白眼并未退回到十年前,查克拉也很充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