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一身体不舒服找东主看病,东主就会换上这身衣服,然后说:没什么问题,过两天就好。
李易这边抱着孩子坐下,是六个表演台中最好的馨研等几个‘大家’要演出的舞台位置。
四个宫女和四个太监分左右落座,这气场简直是要多强就有多强。
感受到周围人多的气氛,刚才一直不愿意睡觉的小宝宝闭上眼睛,身体软乎乎的睡着了。
旁边有妇人过来伸手,李易交出去,小家伙嘴还动了动,又重新恢复安稳。
此时的冰灯光和灯笼的光相互辉映,天上还有星星在闪烁,月亮……三十哪有月亮啊!
炭炉送进去炭火,大家开始吃喝。
馨研第一个登场,上来就是一曲笑红尘,其他五个台子也是相同的节目。
一曲唱跳结束,馨研突然对着李易说:“李郎,奴家冒昧,可能请得李郎上台?”
一群人看向李易,宫女桃红生气了,刚要站起来,李易抬手,桃红又坐下。
在她看来,什么‘大家’都不行,我家的东主是你们能够说让上台就上台的?
李易起身,迈步走向台阶,一阶一阶走,最后一阶的时候,他突然左手伸出,身体侧倾,两腿甩起来,一个触地侧空翻翻上去。
庄户们瞪大眼睛,哇!东主好厉害。
“谢邀,谢谢!”李易大声说,没带喇叭,天知道怎么就有自己的临场节目了,但咱不能差事啊,不可以怯场。
卖医疗器械的随时要有准备,该上就得上。
李易带着笑容说,同时回忆着小时候学的舞蹈基础动作,还有一个曲子应该怎么表现。
“馨大家这是为难我了,不过馨大家是个美女,被美女为难,诸位都知道吧?”李易大声说。
周围的人哈哈大笑起来,头一次看到东主这么好玩儿。
“不知道李郎说的美是怎么个美?”馨研笑得妩媚。
“臭美!”李易回答。
‘哈哈哈哈~~’下面的人笑的声音更大。
李易不等馨研再出声,自己说:“去年我来的时候,没有这些个人,过年随便就对付了一顿饭,当时大家都很累。”
最早来的人听到李易的话,眼中多了泪水。
包括四十二个学子,当时确实比不得现在,住着窝棚一样的房子,点着油灯。
然后就是干活,建沼气池。
谁能想到一年,仅仅是一年,庄子翻天覆地。
“今年不同了,大家的生活好了起来,至于明年,那要看大家付出多少。人生就是这样,你不去拼一下,永远不知道自己能够作到什么程度。
岁月能更改,沧海又桑田。人生在世,总要留下点什么吧?
有人留下政绩无双,有人留下诗词歌赋。我这个东主啊,说实话,这两种还真的看不上。”
李易说,周围很多人聚集过来。
“对,东主活人无数,东主抄诗都杀了埋了很多人了。”
“没错,咱们东主看不上眼,什么政绩,什么诗歌,咱东主作起来游刃有余。”
“东主你要什么?我们给你。”
庄户们纷纷喊起来,他们骄傲,自己的东主已经作到了许多人一辈子所追求的事情。
“我只想要一笑,男人沧桑的笑、妇人安心的笑、孩子天真的笑。所以,我今天给诸位献上一曲,沧海一声笑。
如果说以前的笑红尘是写女人的那种情怀,那么这个则是表现男人的豪迈。”
说着李易走到一架瑟的旁边,五十根弦的瑟,因为没有古筝,只能弹这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