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晋自己也清楚,因此开的药根本就不肯服用。
太医早得了吩咐,从福晋这儿出去,便去了紫藤苑。
沐瑾无奈,只得任由太医诊断了一番。
太医开了副安神定惊的药,陪笑道今儿晚膳后可用一些,若是夜间能安稳入眠,明日便可不必服用了。
四爷当即吩咐高粱拿着方子去抓药,沐瑾眼巴巴的看着,并没有拒绝的权力。想想好在只喝今晚一次,心里这才好受些。
谁也没有想到,福晋的病情竟然越发严重了,连请安都免了,据说是卧床休息。
众人都给惊到了。
心说受惊遭罪的是沐侧福晋,按说受了惊吓卧床不起的不应该是沐侧福晋吗?怎么居然是福晋!
反而那沐侧福晋活蹦乱跳的什么事儿也没有,依然变着法儿凶残霸道的霸占着主子爷,简直岂有此理!
谁能想得到,福晋这是心病呢?
乌嬷嬷、季嬷嬷连劝都不敢劝,只得暗自心焦的等着她自己想通。
这日该是请安的日子,乌嬷嬷本以为福晋不会要众人前来请安,不想,福晋一早却吩咐替她更衣上妆。
乌嬷嬷忍不住劝道:“福晋何苦呢?您安心歇着便是,您的身子骨比什么都要紧啊!”
福晋却冷笑:“怎可便宜了她们?”
乌嬷嬷欲言又止,只得作罢。
福晋自然不仅仅是不肯便宜了旁人,她自有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