荞麦等皆变色。
小桃心里也不太好受,忙又道:“侧福晋您可千万别多想,主子爷倘若跟福晋闹僵,德妃娘娘定是要过问的,没准儿......皇上也会过问,如此对侧福晋并无好处......”
“你说的,真是我所想的,哪里用得着说什么恕罪不恕罪呢?”沐瑾笑笑,心里倒是好受了些,“我没有那么糊涂!”
因为这个同四爷闹。
小桃松了口气,忙笑道:“侧福晋您想明白这道理,比什么都强,奴才先前还担心您会胡思乱想呢。”
毕竟,主子爷一向来宠着疼着侧福晋,这突然之间被福晋强压一头、主子爷却不做主,侧福晋心里会不痛快、因此跟主子爷使性子,也是难说的。
沐瑾笑笑,与小桃相视,二人目光皆了然。
正院中,乌嬷嬷、季嬷嬷忍不住劝福晋:何苦为这些许可大可小之事为难沐侧福晋呢?
福晋却是气得没法,心口一股郁气挥之不去,冷笑道:“她如此下作,再不管教那还了得?你们是知道的,我平生最厌便是此等下作之事!好好的爷都叫她给勾坏了!”
“哼,就凭她昨夜那般行径,我便是罚她跪佛堂爷也说不出半个不字来,我今儿只是罚她抄《女戒》《女训》已是很便宜她了!若是那心肠更狠些的,她都别想再从我这儿乘软轿回去!”
福晋语气中满满都是厌恶。
她自己知道自己有多想命人拦下软轿,罚她一步步走回紫藤苑去,不痛,她便不知道怕、不知悔改,一次次把她的话当做耳旁风。
可她到底生怕万一她因为腿脚不便路上再摔跤或者受冻生病,倒显得她故意报复似的坏了名声。